“玉玺的确在祥宁宫中，你还不赶快来杀我？”皇后起身，披上一件单衣，逐步靠近洛珏，“皇上在你们手上也活不了，不如让我下去陪他吧。”

“这可难了，皇上已经被刺客抓走了。”洛珏吹熄灯火，笑了笑，“商子贺最爱的女人还在宫里，这一局，还不算输。”语毕，掩上屋门，带着众将士离开了。

皇后见状，赶紧把阿宓从床下扶起来，一脸焦急，“我必须赶去廷芳宫了，否则洛珏要对杨荟下手了。无衣，你一定要小心，我会拼死保护你娘亲的。”

“娘娘…”

“对不起，是我们洛家对不起你…”皇后说着竟是低声哭泣起来，“如果不是我哥哥，你们不会变成这样，如果不是我哥哥，你也不会受这么多苦…”

“我…”阿宓摇头，拭去皇后眼角的泪珠，“已经过去了。”

“可是…你的嗓子，你的容貌…”皇后抚上阿宓的长发，“曾经那么倾城的孩子，如今却成了这般…”

“娘娘。”阿宓握住皇后的双手，笑道：“紫琴很安全，只是洛珂他…”

“珂儿怎么了？”

“他为了送我入城，自己回了相府。”

“珂儿他…这又是何苦呢…”说着，皱着眉头看向阿宓，恳求道：“珂儿没有想要谋反，无衣你一定要替珂儿说话，不能让皇上治他和紫琴的罪啊。”

“我知道。”

“那就好，那就好。”皇后说罢，随意换了套衣衫，赶紧领着阿宓从后院离开了，继而摆驾廷芳宫。

廷芳宫中，漆黑一片，杨荟正唱着歌谣，哄怀里的商无南入睡，一脸祥和。

“母妃，您再跟南儿说说姐姐的事吧，南儿想听。”

“不是都说完了吗？”杨荟笑了笑，轻轻拧着商无南的小脸蛋儿，“无衣是个故事不多的孩子，性子淡，不生事，哪儿有多少故事来说？”

“那姐姐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快了吧。”杨荟淡淡说着，又唱起了小调，思绪不知飘向何方。

兀地，大门被猛地推开，再来是急促的脚步声。杨荟一愣，紧紧抱住怀里的商无南，蜷缩在床榻的一角，看着来人。

“荟娘娘，可有睡好？”

“洛珏？”杨荟恨道，“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只是你的女儿救走了商子贺，所以我只能把你抓来为质了，谁让你是商子贺最心爱的女人呢？”

“无衣？”

“不错。”洛珏说着，恨到极致，“这两日，潜入皇宫救商子贺的便是你的好女儿，商无衣了。奈何皇后又不肯拿出玉玺，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真的是无衣…？”杨荟呢喃，再次问道，“真的是无衣救走了皇上？”

洛珏没有回答，直接命人将她们捆住。却不料一声皇后娘娘驾到，让他不得不停下。

“娘娘这是何意？”

“没有本宫的允许，不得伤害杨荟半分！”

“哦？”洛珏挑眉，“你是我姑姑，我自然不会动你，不过杨荟就例外了。”继而脸一沉，下令道：“给我看住皇后，把杨荟抓起来。”

“是！”

“你敢！”皇后见状，大喊道：“你这个以下犯上的乱臣贼子！”

“母妃！母妃——”商无南大哭起来，死死拽住杨荟的衣襟。顿时，稚嫩的声音响彻整个皇宫，“不要抓母妃！不要！”

“把小皇子也给我捆起来！”

“是，大公子！”

刹那，杨荟突然狂妄地大笑起来，“既然皇上被救走，那我也没有好顾及的了，洛珏，想要拿我威胁皇上，你做梦！”接着看向皇后，“姐姐，从今天起，南儿就是你的孩子，妹妹先走一步了！”

皇后一听，大呼不好，“不要！”

只一时，杨荟兀地身子一松，身旁的侍卫应声倒地，继而是黑衣人护在身前。

“你…”皇后才松下一口气，转而又担忧起来，“为何回来…”

“商无衣？”洛珏半眯双眸，看着突然出现的阿宓，生出一丝玩味，“你还真敢出来？”

“无衣？”杨荟一听，愣愣地看着身前的阿宓，带着欣喜和不安，“无衣…真的是你吗？是你救走了你父皇，对吗？”

阿宓没有出声，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随后拔出月泠指向洛珏，“滚。”

“你认为你带的走她们吗？”洛珏好笑地坐在椅子上，“这外面都是我的人，就算你武功再好，敌得过千人吗？还有那些毒箭呢？”

“那你放了她们。”杨荟怒道，“我留下为质。”

“不可！”

“母妃！”

商无南和皇后齐呼出声，都死死拽住杨荟的衣袖，不肯松手。只见阿宓独自叹气，接着收起月泠，往前走去，“我留下。”

“不要！无衣，不可以！”杨荟摇头，哭道：“你是你父皇最心疼的一个女儿，你不能犯险，还是让娘亲留下吧！”

“你们到底谁留下？”洛珏虽是问着，双眼却牢牢紧锁在阿宓身上，根本不由得她们选择，“我可不想等了，你们最好给个答复。”

良久，安静得可怕。

“姐姐…？”商无南稚嫩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的小手握住阿宓的衣角，“姐姐，南儿留下，可以吗？”

阿宓一笑，抚上商无南通红的脸蛋儿，满是宠溺，“跟娘亲走，姐姐不会有事。”

“姐姐…”

“南儿乖…”阿宓蹲下身来，将商无南拥入怀中，不忍放开。尽管商无南以为她是商无衣，才唤她为姐姐。可他从未见过真正的商无衣，所以，他第一个接触的是阿宓，他真真切切唤着的姐姐是阿宓。

“姐姐…”

“南儿不哭。”阿宓拭去商无南挂在眼角的泪珠，“去宫外等姐姐。”言罢，起身冷眼看向洛珏，扬起不悦，沙哑道：“放人。”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有诈？”洛珏笑了笑，接着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你把这个吞下去，我便答应你放人。”

阿宓银牙紧咬，一脸恨意，继而接过药丸，立马吞下。

见状，洛珏点点头，下令放三人出宫，随后再命人将阿宓绑入地牢。

在冷宫后院，有一处隐蔽的屋子，屋子之下便是这皇宫地牢，比之冰窖，有过之而无不及。漆黑阴冷，潮湿腐烂，四处都是老鼠的吱吱声，还有被关押许久，发疯似地惨叫。地牢中央，是个偌大的刑场，刑具是余安地牢的几倍，令人望而胆寒。此刻，阿宓被捆绑在内空的铁柱上，只着一层薄薄的里衣。

“商无衣。”洛珏饮下一杯茶，“我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答应与我合作，引大军入宫，我便在事后放了你。当然，你要是想继续留在皇宫，享受荣华富贵，我也会如你所愿。”

阿宓冷笑，啐了一口，“做梦。”

“好，既然你不愿意，我也可以给你第二条路。”洛珏神色凝重地看着阿宓面目全非的脸，捏起她的下巴，“虽然毁了容，但我洛珏还是中意你的，若你答应做我的妾，我也可以放过你，如何？”

阿宓摇头，又是嗤笑一番，不理会他。

“怎么？你喜欢洛珂，就喜欢不得我吗？”洛珏怒哼，满是不屑，“也不看看你有没有资格，早已是个残花败柳，还装清高。”

残花败柳…？阿宓愣了愣，似是不太明白他所说的话。

“需要我来帮你回忆回忆吗？”洛珏说着，一瞬撕裂了阿宓的里衣，没有丝毫怜爱，扼上她的咽喉，“你不记得你出嫁的那天，遇到的事了吗？”

出嫁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真的想不起来了？”洛珏问道，随即扯下阿宓的裤子，一手探向那处禁地，“怎么？你不是很厉害吗？反抗啊，哈哈哈哈哈哈……”

“咳咳…你…”阿宓双腿紧闭，不停扭动着脖子，试图挣开那双手，“不…咳咳…”

“回忆起来了吗？”洛珏停下手上的动作，附在阿宓耳侧，“说，你是喜欢洛珂，还是喜欢我？快说！”

“咳咳…洛…洛珂…”

“洛珂？”洛珏皱眉，松开她的颈处，“若是他知道你已经不是处子，还以为他能够娶你吗？再者道，公主殿下，如果让南朝的百姓知道了呢？”

“你…”

“你不用恨我，我可以早就给你机会了。”洛珏欺身压上，再问道：“最后一次，是答应我的第一个条件，还是第二个？”

“我…我答应…”这几日，嗓子用得太多，根本无法出声，只得发出微微的气声，“我…”

洛珏见她答应，满意地笑了笑，随后靠近她，想要听清她的话语。兀地，耳廓上吃疼，洛珏赶紧往后退，却不料阿宓怎么也不肯松开，死死咬住不放。

“你这女人！”洛珏大怒，一掌打向阿宓的小腹，阿宓咬牙，仍是不松。洛珏见状，一手又扼上她的颈处，*得她喘不过气，接连一阵猛咳。趁此，洛珏才得以挣扎出来。

看洛珏这般狼狈，阿宓大笑起来，嘴里满是鲜血，甚是诡秘。

“既然如此，你别怪我心狠手辣！”语毕，寻了条带子，封住了阿宓的嘴，再用力掰开她的双腿，身子一倾，猛地送入阿宓体内，疼得她冷汗直流。

下身如车碾过一般，撕裂开来。这种感觉，好熟悉，还有久久停留在耳旁的*笑声。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自己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贱人，跟东临联姻还在留恋我，现在居然勾引起了洛珂！下贱的东西！”

东临？

“你不是想和洛珂在一吗？贱人！”

洛珂…

“是公主怎么样了？还不是跟*一样被万人踏！”

四面楚歌，硝烟弥漫，尸横遍野…

阿里山…

公主，赵将军…

头好疼，好疼…忘了什么，到底忘了什么？

……

“大齐的人可真是畜牲啊，好好的人儿给糟蹋成这样了。公主，您以后想要怀胎只怕是不可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