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你忍着点痛,我等一下要给你的手放毒了!”扎格斯在刀上倒了一把酒,把温度降低。并用酒给走兔爸的伤口用酒消毒了一下。
“你动手吧!反正我的手现在已经麻痹了,没有知觉!”走兔爸笑笑说道。
“好!”扎格斯手起刀落,在走兔爸肿的地方划了个十字型的刀口,然后再在旁边戳了几个小口,黑色的血水顿时汹涌而已,扎格斯就由胳膊上往下挤着毒液出来。
“你们谁家有吸奶器?”扎格斯突然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这挤毒和吸奶有什么关系?
见大家茫然的看着自己,扎格斯以为他们不知道,于是就道:“就是小孩子吃奶吃不完,奶在里面会胀的厉害,所以要把奶吸出来的那种东西啊!”
“嘿嘿!”一个村民不好意思的用手比划着,憨厚的笑着道:“我老婆的都是我用手帮她挤的!”
听到这些,旁边的村民有些都笑了起来。一个比较年轻,穿的有些时尚,抱着小孩子看热闹的女人说道:“我有一个!我去拿来给你啊!”说完就跑了出去,不一会功夫就拿了个像是喷洒器的东西进来。
扎格斯接过来,一把把那个橡胶漏斗吸附在了划开的刀口上,用力一按压手柄,只见那黑血就‘嗖嗖’的快速飞出来,落在了奶瓶上。吸奶的效果果然了得!
没有几下功夫黑血就变淡,最后变成了鲜红的血。扎格斯这才把吸奶器给拔起来放在了一边。
“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止血的药物?我要给伯父止血消肿。”扎格斯转头问走兔。
走兔看到扎格斯这么熟练的手法,真是打心眼里佩服。而刘小成简直就是不敢相信,这就是扎格斯看了几下书所能达到的熟练程度,要不是他亲眼看到,真的以为她是学过的呢!
“只有红药水和碘酒可不可以?”走兔问。
“我只要一种就可以了!”扎格斯说道。
“干嘛不两种一起用,这样不就快点好起来吗?”刘小成提议道。
“你想死啊?碘酒和红药水混在一起用会死人的!”扎格斯白了刘小成一眼。真是流,氓不可怕,就怕没文化!刘小成给吓的不敢吱声。
走兔很快就提一袋东西过来了,里面都是一些常用的药,像什么碘酒,红药水,创可贴,纱布,棉签,止藓水等等。扎格斯拿了一小段纱布,然后给上面倒上碘酒,往走兔爸的伤口上一甩,然后用另外一块纱布压住,最后用胶布把纱布固定住。
直到这时,走兔爸才感觉到了一阵的疼痛。不禁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怎么了?爸?”走兔关心的问道。
“没有什么,感觉到疼而已!”走兔爸皱眉头。
“这就对了啊!刚才都麻痹没有知觉了,现在已经感到疼痛了,说明救治有效果啦!”扎格斯开心的说道。
“真的,真的是太谢谢你了!扎格斯!”走兔感激的看着扎格斯。
“诶呀,我们谁跟谁啊?还用谢谢!”刘小成也开心的说道。
“好了,小成,现在轮到你了!”扎格斯看着刘小成,眨了眨大眼睛道。
“我?轮到我什么?”刘小成真是吃了一个闷棍,有些茫然的问道。
“伯父不是说痛吗?你给他扎几针可以止痛!”
“可是我不会啊!问题是!”
“我教你!”扎格斯笑着说道。
“为什么是我?你自己不行啊?”看扎格斯奸笑的样子,这厮明显是在拖他下水!
“你不是有学过气功吗?针灸就是要的就是病人有得气的感觉,什么叫得气?就是针扎入进去后,病人会产生酸,麻,胀,痛或者有触电感。这就叫得气,而得气最大的方法就是让一个会气功的人来施针,这样病人的得气感才强,这样得到的效果也会加强的!”扎格斯解释说道。
“
小成,你就快点动手吧!难道你要看着伯父就这样痛着吗?”走兔爸也开口了。
既然是走兔爸都开口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就干吧!于是就对走兔爸说道:“那我就要动手了!”
说完刘小成就拿起了扎格斯早已消过毒的绣花针。扎格斯赶紧把自己书上看到的那几个止痛的穴位指给了刘小成看。然后又教了他进针的手法,还有进针后的手法。为了更加的指出准确位置,扎格斯拿起了走兔爸的手,用指量法测量出了穴位的位置,然后用拇指按着穴位的旁边,让刘小成进针。之后又教了刘小成如何运气到针上,为了更好的让刘小成了解,她的一只手从刘小成的丹田开始,划过他的身体,然后沿着一条经络到达劳宫穴放气。
刘小成一开始还有些忐忑,最后一咬牙,快速的进了一针。
“哦!好舒服!”走兔爸竟然眉头舒卷开来。
第二针下去,走兔爸就开始露出了微笑。第三针下去,走兔爸的笑容就开始绽放了。看来效果还是,蛮强大的。刘小成也不禁高兴的笑了起来。
“怎么样?老爸?”走兔关切的问道,看他老爸的样子,应该是止住疼了。
“厉害!”走兔爸伸出了大拇指,对着扎格斯赞道。脸上是说不出的高兴。
“你的手千万不要乱动先,怕到时候碰到什么,针断了就不好!”扎格斯看到走兔爸想坐起来,于是赶紧提醒道。不过听到走兔爸的赞扬,得意的俏脸**起了笑脸。
走兔爸听到这样说,这才没有动弹。
“是了,小成,你的朋友这么厉害,她是做什么的啊?”走兔爸开心的问道。
“哦,伯父,我父母是在S市的土卫六医院做医生的啦!所以我就会一点点!”既然刘小成之前都帮她编好了理由,所以她就只能这样说了。她怕走兔爸不明白,于是接着解释道:“是土城卫生医院第六分院,简称土卫六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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