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另类职业

第一百六十三章 另类职业

李小婉之前扔下一颗让人寒心的炸弹,此时她再次扔下一颗,令人震惊的炸弹,惊得陈俊差点就跟前面的车子來一个亲密的接吻,惊得刘静就像看见外星人來地球似的看着李小婉。

也把后座的小西和莉莉惊得,伸长脖颈想细听下文。

刘静回身明镜似的眼眸深意的看着李小婉,说道:“你已经是半大人了,说话要注意影响和连带责任,别孩子气,明白吗!”

李小婉对刘静阿姨点点头,伸手抹去泪痕,把她所知道的一切都细细的讲述了出來……

朱大嫂的母亲是接生婆,那个时候在农村沒有钱去什么医院生孩子,一般在本地都有这样子自学的接生婆存在,一把普通的剪子,一盆滚热的清水,就可以给人接生,所以在那种沒有医疗保障的情况下,有很多孕妇和孩子死于非命。

而死于非命的孕妇们,还不得说是接生婆沒有技术含量造成的损害,都一味的把矛头指向属于封建迷信的一种说辞,那就是孕妇有血光鬼给缠住了,所以孩子和产妇才沒有生存下來。

当然这种不科学的说辞,在随着人们的素质变化而在进步中,在后來,家里有条件的,人们有意识的把产妇送进医院生产,也减少了死亡和各种大出血状况发生。

朱大嫂的母亲老了,生意也逐渐衰败,她在生病时,整天价的哭喊有人拉她走,还说被鬼差取走了的心肝,闹腾数月下來,最后死不瞑目。

自小受到影响的朱大嫂,对接生颇感兴趣,她觉得母亲的方法很土,也不健康,就攒足钱到县城去学习。

朱大嫂在县城学到皮毛,就偷偷的跑了回來,即一个人在青龙镇开了一家,私人诊所,因为沒有如期毕业,也就沒法从正规渠道办到执照什么的。

朱大嫂的诊所隐蔽,一般在平时沒有对外开放,主要针对的对象是一些,初中早熟孩子,还有就是一些有家庭,成双成对偷腥的猫儿。

朱大嫂发迹了,一天下來也有好几百的收入,也就在此时,她在无意中认识了丈夫大头李。

丈夫在青龙镇开一摄像铺面,妻子在暗处开一私人诊所,两个相互照应,互拉生意,日子越來越好,可遗憾的是,他们俩结婚多年,一直无子嗣。

在那个时候的摄影根本不被人们所接受,所以家里的开支什么的都靠朱大嫂给人打胎,接生來维持,打胎到收入高过于接生,仔细核算一下,要是别人生一个孩子,需要的时间是十个月,那么别人想打掉一个孩子,那么就是几分钟的时间。

朱大嫂喝酒,抽烟,特别是在给小女孩打胎时,她那一副样子,真的让人感到恶心,口里含一支烟,手上戴一塑料手套,指尖上沾满血迹,那是在女孩下体上沾來的,她口里一遍遍的鼓励女孩勇敢,呼气、吸气,一边扒拉开女孩私处,拉扯出沒有成型的胚胎,然后丢弃在旁边一大塑料口袋里。

朱大嫂做事麻利得不带一丝云彩,她把打下來的胚胎送到镇子庙宇,给庙祝几个钱,让他处理掉死胎,就完事大吉。

李小婉讲述着这难以启齿的故事,早已泣不成声……

陈俊和刘静无语了,话说:他们俩來青龙镇时,朱大嫂早已收手,也沒有给他们提起过,难怪她那么信封神明,原來是想赎罪。

朱大嫂在十几年來不知道打掉多少可怜的生命,也给那些无知的少男少女们,提供了继续偷尝禁果的方便之门。

未婚先孕让孩子们恐惧,在摘取掉肚里的包袱后,心存侥幸,继续他们的早恋,李小婉还给刘静他们讲述了一个十分,恐怖的事件。

在哪一年的冬天,天寒地冻的,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在学长的陪同下來找到朱大嫂,经过她摸,听、切‘检查之后,确定女孩的胎儿已经是七个月了,一时无法打掉,只能用引产办法來堕胎。

陪同女孩來的学长,在听说之后吓得脸都变色了,赶紧的加倍给钱给朱大嫂,让她千万想办法给解决掉,这位学长是从县城來的,父母是干部,家里有的是钱,缺的是教育,他在县城顽劣调皮,屡屡惹事,才被父母给弄到这偏远地区來接受,艰苦教育的。

孰料到这孩子劣根性沒法改,调皮捣蛋是小事,居然用一百块钱來骗取比自己小一年级的学妹,在青龙镇旅馆里开房睡觉。

不韵世事的女孩,不知道自己怀孕了,饭量大增一度以为是长个子需要,肚子日渐长大还以为是长胖了,例假沒有來,以为是临近升学阶段,学习紧张所致,所以腹中的胎儿才会拖延到七个月來找朱大嫂解决。

他们不敢去医院,医院里有记录,各种不方便,只有找私人诊所的朱大嫂做了一切万事,他想法很简单的,大不了多花几个钱呗。

女孩按照朱大嫂的吩咐到和学长开的房里,用塑料注射器,把盐水一次次的注射进下体,让子 宫膨胀,然后就引流出腹中的胎儿。

学长开始还是帮助注射盐水,但是在后來看见女孩不对劲,下体不停的流血,而且脸色越來越了难看,就吓得连滚带爬的跑了。

女孩不见了学长,也是吓啊,加上身上沒有多余的钱,害怕被人发现在旅馆里做这种事,就赶忙的跑出旅馆。

外面雪花飞舞,女孩捂住肚子,跌跌撞撞的走在雪地里,走一步十分的吃力,腿肚子开始在往下流血,又惊又怕的十五岁女孩,在一阵催生般的阵痛之后,她实在迈不动脚步,最后倒伏在雪地里。

一阵稚嫩的啼哭声划破周遭宁静,婴儿在雪花飘舞中诞生,那个女孩却再也沒有醒來,她无力的闭上,曾经一度美丽过的大眼睛,永远也不能再进学堂,也看不见父母悲苦的面庞。

刚刚出生的婴儿,被一只四处觅食的野狗发现,野狗一口咬住孩子稚嫩的脖颈,沒有费好大的力,只是在一阵撕咬之后,婴儿身子不见了,留下染红的雪,只剩下一颗血淋淋,有几根软软毛发沒有乳牙的头颅。

从这里经过的人们,首先发现了死亡已经僵硬的女孩1,看见一堆雪堆,扒开來看,才知道是一颗孩子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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