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是这样!魅林宗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赞早就看出了这件事情的猫腻,他知道这群人绝对是因为对面势力的恐怖才选择弃权的,看着魅林一言不发,林赞更坚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在林赞的一再追问下,魅林终于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清了清嗓子。
“既然你都看出来了,那我也不瞒你什么了,他们已经把他们的绝对杀器拿出来了!”
说完这话,魅力一阵的苦笑,指了指比赛场上,那站在中间的陌生男子。
“看见那个家伙了吗?他现在是独孤家族,年轻一辈最强者,比赛前夕刚刚完成突破,现在的他已经达到了合体一阶!”
林赞听了这话,倒吸了一口凉气,瞪圆了自己的眼睛,他不敢相信一个人,在没有任何辅助的情况下,竟然在二十岁之前达到这个水平。
“宗主,这不可能吧?”
听了这话,一旁的黑龙不禁皱了皱眉头,他本来以为独孤家族也是靠着家族的威慑力,没想到竟然有如此一说。
“没有什么不可能,我安插在独孤家族里的密探,今天一早把消息告诉我了,本来我也不信,但这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
“不然的话他们也不会一个个的选择弃权,他们只不过是想拿到西北大陆更好的名次,我估计他们都在祈祷着不要碰见独孤家族!”
听了这话,魅林也不得不说出了事情的真相,他知道这样会给自己宗门的弟子莫大的压力,但是如果他不说出,恐怕比赛时一切就晚了。
“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回去了,不然就能够会会着独孤家族第一天才了!”
听了这话,林赞顿时感觉心中一阵的抑郁,没想到自己为了自己的仇恨和系统的任务,竟然放弃了这么如此好的机会。
“你小子放心吧,会有这个机会的!”
魅林听了这话,不知是喜是悲,他知道自己勉强之下组织出来的这支队伍,很难能够对付得了独孤家族的天才。
“我们队伍当中最强的家伙也才分神七阶,这场比赛几乎是不可能胜利的!”
“宗主,别这么悲观,除了他之外,其他的几个角色根本不用重视,他身边的那两个人应该就是这队伍当中的第二第三了,那两个家伙我试过他们的实力,不值一提!”
林赞听了魅林这话,也只好强忍着自己心中的无奈,缓缓的安慰着。
“行了,你小子别跟我说这种话了,这场战斗是输是赢,我心里早有定数,只不过我们会尽力消耗他们,等到你上场的时候,一鸣惊人,最好把他们全干掉!”
说这话时,魅林的眼神没有一丝丝的波动,似乎他的本意就是想让林赞杀掉这群家伙。
林赞听了这话苦涩的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了,因为他知道自己虽然能够勉强对付那中间的天才,但也绝对做不到杀他的实力。
“巨人宗对战独孤宗,独孤宗门胜,今天的比赛结束,明天第一场比赛,独孤宗对战枫亭宗!”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毕竟他们今天最想看的比赛就是这一场,没想到却硬生生的被拖到了明天,不过这一夜的时间也给了枫亭宗喘息的机会。
郊外某处。
“好漂亮的姑娘啊,今天晚上留在这里给大爷们消遣消遣!”
竺心婉一人前往比赛的路途中被几名劫匪盯上了,领头的匪头一脸色眯眯的说道。
“再不滚我杀了你们!”
竺心婉赶路心切,听了这话顿时怒火中烧,拔出长剑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大哥这小妞性子还挺烈,这不正是你喜欢的吗?”
听了这话,另一个土匪站出来笑着说道。
“别逼我!”
竺心婉本就不是个嗜杀之人,听了这话,攥紧了手中的长剑,退后了两步。
“一群无名小贼,死吧!”
正当这些匪徒刚要往前走进之时,一瞬间他们的人头便落地了,竺心婉暗暗的感叹,这人功力深厚,手中的长剑不由得攥得更紧了。
“什么人!出来!”
仔细探查了一圈,发现没有任何人的气息,竺心婉的心中顿时生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当然是救你的人啊!你有必要搞得这么紧张吗?”
话音刚落,魔神克耳缓缓的从黑暗中出现,走到了竺心婉的身边,看着这娇美的人儿,不由得感叹道。
“怪不得林赞能够看得上你,果然是个美人坯子,不过可能要去我那里喝喝茶了!”
说完这话还不等竺心婉反映,瞬间被打晕了她,扛起来带到了魔界裂缝。
“魔王大人,你要的人我已经给你抓过来了,我们怎么处置她?”
克耳毕恭毕敬的跪拜在魔王的面前,眼神之中充满了胆怯。
“先把她关起来吧,这丫头早晚能够成为我们的大杀器,毕竟那小子的事情我也见过,如果真的能为我们所用那魔界将杀上神界,统一三界!”
魔王听了这话,心中不禁暗暗的想起了自己那伟大的宏图。
“魔王大人恕我直言,以我来看,我们还是把她放了吧,毕竟这丫头可是林赞的逆鳞,我们要是拿着她做要挟,恐怕会激起林赞的逆反!”
“越是他珍惜的人,他就越会看重,我听你这话的意思,难不成想忤逆我的决定?你的脚趾还够用吗?”
听了这话,魔王不禁嘲讽的看着克耳的双脚,语气之中饱含调侃之意,他心里清楚,魔神无论如何都不敢与自己正面冲突。
“魔王大人!我知道了!”
克耳心中虽然无奈,但奈何自己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对付得过魔王,毕恭毕敬地回答了一番。
“对了,我听说那小子得到了你的传承?你倒是还挺会选人,可惜那是我一早看中的家伙,该怎么做你心里应该清楚!”
魔王摆弄着自己的双手,话语里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魔王大人,我如果把自己的传承收回,可能要废掉我千年的修为,我不能冒这样的险!”
克耳听了这话,瞬间心头一紧,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将着自己最后保命的牌扔出去,他现在手里只有这张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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