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也都瞪大了眼睛,等待着水宗主的出现。
“不,这不可能!”
许凯员震惊的都快不会说话了。
可是下一秒水宗主真就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水宗主的现身让所有以水宗门的弟子都慌了,神儿。
“宗主没死!”
“真的假的?宗主没死!”
水宗主就这样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许凯员震惊之余,脑子里也在想办法为自己解释。
“不,这不可能他是假的,他一定是假的!”许凯员颤抖的手指着水宗主。
“大家伙看看呀,他都不敢讲话,这肯定是假的,大家一定要相信我就是林赞杀害了水宗主!”
林赞冷冷的看着许凯员,任由他在这里如同疯了一样的自言自语。
等许凯员终于不说话的时候,林赞这才开口,既然许凯员这么猖狂,想要颠倒是非,那他就不客气了。
“水宗主,你不觉得他有些猖狂了吗?”
水宗主一步一步的走向许凯员。
四目相对,许凯员心虚。
“你是假的,你是他找来的……”
啪,一记耳光打在许凯员的脸上,水宗主对许凯员更多的是不屑,呵呵,这才刚登上宗主的位置,就这么喜欢闹事儿。
“你,你居然敢打我!”
“打你?打你都是轻的,我活生生的一个人站在这里,你居然还敢颠倒黑白,我水宗门的弟子岂不都是愚蠢的?”
然后水宗主怒气冲冲的回到了林赞的旁边,林赞看着愣愣的,众人开始说出了真相。
“我早就看你不对劲,并且你身上的可疑痕迹很多,恰好你又想下毒害我,所以我连和水宗主一起让你原形毕露,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林赞把真相说出来以后,众人更加吃惊,真没想到大宗主如此有智慧。
一个个的也都挺后悔的,居然都受了许凯员的蛊惑。
现在的许凯员也没有了,刚才嚣张的气焰只是变了眼色。
随后许凯员还是想要挣扎狡辩。
满脸惨兮兮的,似乎这件事情就是大家抓着不放了。
“大家不要误会,我真不是这个意思,也请水宗主和大宗不要误会,我是一时糊涂了,但是我也是为了宗门着想呀,万一真有这样的事情该如何是好?”
这是个猪脑子吧,谁会无聊的做这种事情?
但是看到林赞和水宗主根本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许凯员转向众人。
“还请师兄弟们都清醒一点,我这真的是为了门派好,这件事情是我错了,我承认!”
林赞真心觉得可笑,自己就是为了讲清楚谁下毒害人的问题吗?
“下毒这件事情姑且不说,但是为什么你会魔宗的招式来能讲一讲吗?”
林赞打算把比赛现场的事情全都说出来。
修为比较低的弟子又是一阵到期凉气,这都是什么情况新进的金宗门宗主跟魔宗有勾结?
“大宗主,这话你就有些冤枉人了吧,你有什么证据说我跟魔宗有联系?”
许凯员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好,你现在终于在面对这个问题了,我都要好好的问问你,你哪里跟魔宗没有关系呢?”
林赞冷冷的看着他。
“就从比武大赛那天说你的招式里面,全都是魔宗的招式,虽然你已有改变,但是他的本质改变不了,你真以为我看不出来?”
林赞的反问让许凯员无话可说。
“还有,为什么你每天半夜都会消失一个时辰,而这一个时辰你去干什么了?有人跟着你吗?”
“每天消失一个时辰,是我找安静的地方闭关修炼去了,门派中太吵了,我也害怕伤及旁人。”
林赞笑着点头,许凯员不知道林赞是什么意图,但明显的林赞是不相信他的。
林赞看着许凯员觉得他就是死鸭子嘴硬,当自己发现他每天都会消失一个时辰的时候,就有悄悄的跟踪他。
“好,那我再拿出一样东西,我让你看看,死的明白。”
林赞直接从腰间掏出了一个类似令牌的东西。
“要是不嫌麻烦的话,大家伙可都看看这是魔宗才独有的令牌,你身上怎么会有呢?”
令牌在林赞的示意下,被手下的弟子拿过去传着,一个个的仔细查看。
许凯员瞪着那块令牌,下意识的把手摸向腰间令牌,他可都是藏得好好的。
怎么会出现在林赞的手里呢?
这个时候,水宗主又一次的走到了许凯员的跟前,他最讨厌跟魔宗联合的弟子了,尤其是他这个继任宗主位置的弟子。
“来说说,你这手又是干什么的?”
“我这时候找东西不行吗?”
许凯员下意识想把手给抽回去。
水宗主的力气很大,许凯员抽不回手,许凯员怒瞪着水宗主。
“你这是要干什么?屈打成招吗?”
“你这手摆明了就是因为东西丢了下意识去找,难道当我看不见吗?当着一众的弟子全都是眼瞎?”
而这个时候林赞拍了拍手。
几个弟子上来了。
一身黑衣,许凯员瞪大了眼睛。
坏了,这不是他最近想要培养的几个弟子吗?
这几个人跪在大殿之上。
“参见大宗主。”
“来把你们的所见所闻都说一说吧,你们的金宗主每月都会去干什么?”
几个人站起来一副饥饿如仇的样子盯着许凯员。
许凯员也害怕事情暴露,但事到如今林赞把证据拿出来了,他也没有什么反抗之力了。
“我们几个愿意以性命担保,每日金宗主是有消失的一个时辰,而这一个时辰全都是秘密的去见某人,至于是什么人我们不知道,但是每次见完之后他都会心情烦躁。”
林赞看着许凯员,许凯员无言以对。
“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人证物证俱在,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你若是还有什么狡辩的机会,我想应该有其他长老被你说服才行,至少我这里不相信。”
许凯员心中颓废,他知道自己彻底没有在宗门立足的地方了,但是看着林赞他内心也是愤恨,早知道他就不应该听朱元田的话来刺杀林赞,就不会有这些事儿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有人替你盯着,至于会不会东窗事发就不好说了。”
林赞再一次把许凯员联合魔宗的事情抬到桌面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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