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没戳他菊花

一阵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划破夜空,**漾在寂静的清河之上。

林世荣捂住自己的屁股,艰难的转过头去,此刻六只眼睛,三对眼眸全都注视着正在林世荣背后戳啊戳的西门庆。

似乎是注意到那六只眼睛所包含的惊讶、不解、愤怒等等等等。西门庆停了下来,然后尴尬的笑了两声,“嘿嘿…呃…那个…我…我…我…”西门庆我了半天,终于弱弱的道:“我…我没戳他**………”

此刻的林世荣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猪目含泪,看着自己的上等丝绸长袍被西门庆戳得一洞一洞的…好吧…这还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西门庆用阴阳指戳的,所以此刻林世荣的屁股上已经是千疮百孔,一如马蜂窝一般,当真是屁股开花…但万幸的是并未流血…咳咳…阴阳指只留洞不流血,治痔疮…好帮手…

林世荣像是一个遭遇凌*辱的小媳妇一般,双手遮脸,泪花四溅,强忍着剧痛,羞愧的跑了出去。随即宴客厅外便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想来也是林世荣乘着小船跑了回去。

这一幕说来话长,其实不过是刹那而已,从开始到林世荣跑出去不过也只是几秒而已。众人全都被林世荣那离别时的一幕给惊得目瞪口呆。

过了许久许久,终于有人反应了过来。西门庆看着自己右手中、食两指上那闪亮的油花,只觉得胸腹之中一阵恶心。这家伙真是肥得冒油…

苏小小在最初的惊讶之后,又恢复了一脸的镇定,她看了眼西门庆,长吐了一口气。“刚才还要多谢西门公子,只是那林世荣此次出丑,日后怕是会来找公子麻烦!公子明日便走吧!”

西门庆一怔,旋即点了点头。那林世荣是邻县阳谷县知县的儿子,确实不是自己惹得起的,都说民不可与官斗,虽然西门家也算是不小的大户,但再怎么也无法与官府相比。

西门庆从地上站起,向苏小小作了一辑,道:“小生刚才鲁莽了,怕是以后会为苏小姐惹来无数麻烦,还望小姐莫怪。”

“西门公子言重了,如若不是西门公子,小女子的名节怕是不保了!至于那林世荣,小女子日后只有办法,还请西门公子放宽心。”苏小小悠悠的道。然后又转头对着阿碧说道:“为西门公子与那位小姐的膳食可曾备好?”

阿碧点了点。然后冲着西门庆说道:“公子请随我来…”

西门庆摸了摸肚子,还当真有些饿呢,于是便随着阿碧出了宴客厅。门外却正是一番美妙景象,明月当空挂,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之上洒向点点银晖。一出了宴客厅,阿碧便又变个人似的,她轻笑的冲着西门庆道:“公子可是对我家小姐有意思?”

西门庆一怔,却不知如何作答,若说有意思那岂不是说明自己与那林世荣一般?只是个下半身动物?但若说没有,西门庆却不知怎么解释心中对其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觉。倘若…倘若真有前世那或许……

看着西门庆欲言又止的模样,阿碧掩嘴笑了笑,“其实公子不必害羞,我阿碧跟了小姐也好些年了。但凡见过小姐之人十之八*九是对小姐有非分之想的,所以并不奇怪!”

西门庆摇头苦笑,也不答话。只随着阿碧去厨房取了吃食,便回了楼上。一推开祝英台所在的房间,便见祝英台已经醒了。正茫然的打量着四周,想来也是醒来并未多久。

西门庆一见祝英台醒了,心中大喜。忙三步并做两步走上前去,柔声问道:“你可算醒了!感觉怎么样?”

祝英台从**坐了起来,看着西门庆眼神之中的那一抹关怀,心中有种莫名的感动。只是她此刻颇为虚弱,脸色苍白,一开口声音便极为沙哑。

西门庆又忙从阿碧手中接过一碗白粥,用力吹了吹这才意识祝英台张嘴。

祝英台一怔,苍白的玉脸上腾得冒出两朵红云。西门庆倒还没发觉,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都在粥上,倒是一旁的阿碧看着两人的模样早已是乐开了花,掩嘴轻笑。

看着西门庆专注的神情,祝英台不知怎的,便张开了樱唇,将那一勺清粥给含了下去。

待这一碗清粥被祝英台尽数吃下。西门庆又嘱咐她早些休息,轻轻的关上房门。回到隔壁的房间之内,西门庆这才自己吃了起来。阿碧也跟着西门庆出来,看着西门庆狼吞虎咽的模样,完全不似刚才喂食祝英台时的温柔。轻笑道:“想不到西门公子还是个多情种子呢!”

西门庆咽了口粥,冲着阿碧笑骂道:“你懂什么?”

阿碧又笑了笑,“哎…我不懂,难道你个小屁孩懂?小小年纪就知道眉来眼去了!”

西门庆一鄂,不在说什么,只顾着食物去了。突然想起,自己与英台占了人家两间房,那苏小姐与阿碧晚上睡哪?便问道:“我与英台占了你们两间房,你们晚上睡哪?”

阿碧哼哼了两声,道:“这个自然是有住处的,楼下却是还有处客房的。”

西门庆一怔,自己占了主人两间房,却反而要主人去睡客房,心中着实有些过意不去。刚要推辞却是被阿碧给打断了。只道说是客房比这还要宽敞些,够两人睡上一宿的,西门庆知道推辞不过,也不再说什么。填饱肚子之后便躺在**沉沉睡了去。

西门庆却是不知,他一睡去,其体内丹田之处便缓缓亮起一点迷蒙的粉色光芒。那一点迷蒙的粉色光芒按照一定的经脉流转了好几圈,便又在其丹田之处停顿了下来。直至光芒暗淡,最后消散。这其实是那极乐道人特意所留,他心知这西门庆乃是一懒散之人,即便是得了这些神通妙法可能也懒得修炼。所以便在西门庆体内留下了一粒自己的真气种子。每当西门庆安睡之后,这真气种子便会自行按照阴阳双修决的法门运转起来。如此虽不如西门庆自主修炼来得好,也来得快,但总比西门庆不修炼要好得多。

翌日清晨,西门庆早早的便醒了,抬头看向窗外,却是一片晨雾朦胧的景象,微风清拂而过,如同一屡轻纱般缓缓浮动。

正在这时,一曲悠扬的笛声从下方传来。西门庆走出房门外,却见一身白衣的苏小小正坐在船沿,赤着白皙双脚,在水中缓缓的划动。根根洁白如玉的手指在竹笛上不断得跳动,一屡屡清脆的笛声便从其中蹦发而出。西门庆虽不懂音律,但此刻,轻烟帐,清碧水,脆笛音,还有那双让人惊心动魄的玉足。便在他脑海之中形成了一副曼妙的画卷…

似乎是感觉到了背后人的注视,待一曲终了之时。那道白衣倩影便回转过身子来,冲着楼阁上的西门庆淡然一笑,“西门庆公子早。”

西门庆回礼道:“苏小姐也早。”

苏小小微微颔首,樱唇微动,“西门公子待用过早膳之后便速速离去吧!怕到了正午那林世荣就要找上来了。”

西门庆点了点头,道了声也好。便去房中叫醒了英台。两人用过了早膳,已是初阳之时。当即西门庆携祝英台向苏小小道了别,便乘着路过的船家离去了。

西门庆站在船头,心中却不知怎的生出些许惆怅来,当即叹了口气。却不料这一幕正好被祝英台看了个正着,当即心中便是犹如打翻了醋坛之一般。只觉得心中酸酸的…又有些气恼。那苏小小的容貌她也是见了的,英台虽知道自己也算楚楚动人,但在心中与那苏小小一比便觉得差了好些。当即心中更觉酸楚,气鼓鼓的嘟着双颊。至于这些西门庆却是不知道的。

正在这时,那船夫笑着问道:“两位公子好雅兴,夜宿苏氏画舫感觉如何啊?”

西门庆一怔,旋即明白了那船夫话中深意,忙道:“并非你所想那般!”

“哦?那两位可是苏小姐的朋友?”

“呃…还算不上吧…”

“那是去吟诗做对的?”

“呃…也不是…”

听到此处,船家便觉得有些不对,忙问道:“那两位究竟是干嘛的?”

“哦…我们是被苏小姐从水里救出来的!”

“那两位有钱付船钱吗?”船家的脸色已经有些不对了。

“呃…这个好像也没有”

“这个可以有!”

“这个真没有…”

西门庆此言一出,便大觉不妙,是啊…自己的钱早喂了这清河水里的鱼了…当即,只见那船夫脸色阴沉,沉声道:“好小子们,没钱也学人坐霸王船!你当天下有这么好的事吗?”

西门庆与祝英台大惊失色,异口同声道:“你…你要干嘛?”

船夫冷哼了一声,“哼!既然你们从水里来,那便回水里去吧!”说着轮圆了船浆便将两人给拍下水去了!

“扑通…扑通…”可怜的西门庆小朋友与祝英台小朋友再一次落水了…

“咕噜…咕噜…我…靠…我西门庆发誓…以后一定学会游泳…咕噜…咕噜…”

“咕噜…咕噜…庆兄…还是想着现在怎么办吧…咕噜…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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