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踏入了一座瑶草铺路,琼树林立的山峰,举目一望,竟然望到了令人惊异的一幕。
碧树银花中是一片稻田,稻田中有数个农夫在插秧。
“有古怪!”
苏灿敏锐感觉到了一丝异常,祭出玄门,掠入玄门,出现在了瑶峰上,举目一望,只见一块巨大的石刻出现在眼前,而他刚才看到的稻田,农夫都是石雕上的画。
“我刚才进入了一副石刻中了。”苏灿恍然。
苏灿再一次的掠入了瑶峰,举目一望,看到了秋叶洒落,一个老者悲秋的画面,苦笑一声,再一次的祭出了玄门,掠入玄门,重新出现在瑶峰上,发现刚才看到的一切又只是一副石刻而已:“这是第二副石刻了。”
苏灿第三次踏入瑶峰,眼前银装素裹,白雪布满了天地,在一片天地间,一个老者盘坐,被白雪覆盖。
“第三副石刻!”
苏灿祭出玄门,重新出现在瑶峰上。
“我连连三次踏入的都是石刻中的世界,看来想见和气宗的宗主和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苏灿自语,然后第四次踏入了瑶峰。
呈现在苏灿眼前的是一片肃杀的景象,两个绝世强者在无声的对决。
“第四副石刻!”
苏灿退出了石刻的世界,重新出现在瑶峰。
苏灿连连踏入了七副石刻中,所见的画面皆不同,最后一副画面最震撼,那是一片星空中的景象,四个老者护送着一副血棺在星空中缓缓而行,不知道终点在何处。
嗖!
苏灿进入了瑶峰,真真正正的进入了瑶峰,看到了山峰上盘坐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
和珅是虚道宗的一位智者,存活的岁月相当的久远,他是陆九翁在虚道宗唯一的好友。
“见过和前辈!”苏灿朝老者躬身行礼。
“小辈,你闯过瑶峰的七副石刻,有何事求见老夫?”和珅问道。
苏灿应道:“晚辈此次来是想向前辈问一下坟宗陆九翁,陆九婆的下落。”
“哦!”和珅目光黯淡起来,不疾不徐的说道:“在星空中的那场大战太惨烈了,九婆在混战中陨落,九翁悲痛莫名,抱着九婆残缺的尸骸远遁。那可是印境九层修士之间的对决,个个都是绝世强者,个个都恐怖无边,老夫也只是能自保而已。”
“九婆陨落了!”这个消息宛若一道惊雷劈在了苏灿头顶,他愣愣的仰望了苍穹良久,眼前浮现九婆可亲的面容,心中无比的悲痛。
“是古族绝世强者杀了九婆,此仇一定得报。”苏灿狠声道。
悲愤归悲愤,苏灿知道自己和印境九层修士之间的差距,自己现在只是印境六层修士,能驱动陆祖的古字击杀印境八层修士,即使自己是印境八层修为第一人,也无法与印境九层修士比肩。
印境九层就是一个传说中的境界,无数的印境八层修士花费了一生的心血最终无法踏入那至高的境界。
苏灿和印境九层修士之间的差距不可以道里计。
四古族的印境九层修士和虚道宗的印境九层修士前往星空追生命古树,最后每人都得到了片叶或片枝,里面蕴含着法则,一旦他们领悟了法则,就处在了印境的巅峰,甚至可能一步迈入了相境,到时苏灿和他们的差距会更加的大,这是苏灿最为忧心的地方。
“这是当日的那场大战的画面。”和珅伸手朝前一指,一副可怕的画面出现。
苏灿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星空中的画面,看到陆九婆被轰杀,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叫,可惜眼前的只是刻印下的一幕场景而已。
“今世苏灿必为九婆讨回一个公道。”苏灿信誓旦旦的说道。
苏灿告别了和珅,飞离了瑶峰,回头一望,只见瑶峰上竖立着万丈高的八副石刻,最后一副石刻正是那场惊世大战的画面。
消沉了数日,苏灿祭出了玄门,掠入玄门,出现在了归真派的上空,自语道:“以前苏灿只是一个小人物,看着门派内的同门一个个被杀,看着门派遭受耻辱,现在苏灿已经可以击杀印境八层修士,该是对三派报当年之仇的时候了。”
“御灵,珈魔,天符三派,等着颤抖了。”苏灿嘲弄的一笑,祭出了玄门,踏入玄门,来到了一片可以媲美汪洋的大湖上空。
大湖中央是一座巨大的岛屿,四周分布着零零星星的小岛。
“归真派弟子苏灿特来拜岛。”苏灿声如洪钟,浩**的声音传遍岛屿上的御灵一派的每个弟子耳中。
“拜山!归真派的余孽竟然来拜山,来挑衅御灵一派,岂有此理,杀了归真派的余孽。”御灵派的一道身影飞掠而出,是一位印境七层的修士,他大掌拍向了苏灿,想一掌拍死苏灿。
苏灿神色淡然,一点眉心,祭出了阳字迎向了那位的一掌。
轰!
惊天动地般的一阵声响,阳字粉碎了那个印境七层修士的身躯和灵魂。
“可恶!玄水灵出!”御灵派中传出了一声冷喝。
嗖!
一个身穿银白色的铠甲的玄水灵出现在了苏灿面前。
兵!
苏灿祭出了兵字。
兵字一出,化作了一柄四不像的绝世神兵斩向了玄水灵上,斩得银白色铠甲一阵响动,可惜无法斩碎玄水灵。
狂字,陨字接着出现,都无法奈何身穿银白色宝甲的玄水灵。
“看来只能祭出崩字了。”苏灿一点眉心,祭出了崩字。
崩字一出,恐怖的力量直接震**得银色铠甲嗡鸣直响,震死了那个玄水灵。
“哼!”随着一声冷哼,御灵一派的宗主,印境八层修士飞向了银白色的铠甲,瞬间与铠甲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再崩!”
苏灿冷声道,长发飞扬。
轰!
崩字这一次崩碎了银白色铠甲内那个印境八层修士。
“不可能!我御灵派的一派之主竟然被崩死了。”
“归真派的印境六层弟子真是逆天,竟然击杀了我们的印境八层的宗主,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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