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萝莉与正太的初吻

清河河畔,西门庆拖着祝英台艰难的从水中爬了上来,一把将自己重重的甩在地上,西门庆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嘴里忍不住骂道:“靠!想不到老子命这么苦,竟然三番两次落入水中!奶奶的,那船夫真小气,竟然为了点钱就拿人命开玩笑!靠!”说着西门庆推了推祝英台,“英台…英台…”可是祝英台却没有丝毫反应。

西门庆当即大急,刚才落水之时,西门庆因有玄功护体,所以并没有什么大碍,可这祝英台却是再平常不过的人!又加之前天落水之时,到昨夜才醒来,身体虚弱的很,如今又受这溺水之苦,又怎能承受?

西门庆焦急的拍了拍祝英台的脸蛋,却是依旧没有丝毫反应。这下西门庆是真的急了,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这里距离县内还是有些距离,如果跑回去,怕是茶也凉了!

突然西门庆想起前世之中学过的应急方法。人工呼吸!对人工呼吸!此刻人命关天,西门庆哪顾得了那么许多,一对小手便向祝英台的胸部按压了下去。

只是西门庆按压了两下之后,祝英台却没有丝毫反应,西门庆又探了探呼吸,却是越来越微弱。西门庆大急,挠了挠头,脸上红了红,对着祝英台喃喃道:“事到如今也没办法了!”

说着西门庆便一把撑开祝英台的小嘴,对着祝英台的嘴便哈了下去。然后又按压了几下胸部,又是嘴对嘴吹了口气。如此反复几下,祝英台的呼吸也渐渐的通顺了起来,西门庆心中欣喜。然后对着祝英台的嘴又是哈了一口……

迷流之际的祝英台觉得自己好像漂浮在无边的冰冷的黑暗之中,飘啊飘啊,仿佛要离开这个世界一般。正在这时,她突然觉得一股暖意袭来,自己的生机又缓缓得恢复了过来,当意识渐渐的回到身体之时,却感觉到自己的嘴上正有一物不住得往自己嘴里吹气,当即大急,忙睁开眼睛,却见到西门庆正在自己的身子之上忙碌着。又是在自己的胸部按压着,又是对着自己的嘴里吹气,心中大惊,可浑身上下却是提不起丝毫的力气。

“唔…唔…唔…”

正在祝英台嘴里哈气的西门庆,忽然感觉到一阵声音从祝英台的嘴中传出,连带着还有股少女特有的磬人味道。

西门庆一怔,旋即看见祝英台已经睁开双眼。心中欣喜,可转念一想,她既然醒了…那刚才自己对她所做之事不是全被她看在眼里?当即是羞红了脸颊!

躺在地上的祝英台也是羞红了一张俏脸,想问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才好。有些甜蜜,又有些苦涩。只觉得心中有如小鹿砰砰乱跳,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自己一直是男装示人,难道被发现了不成?”又想着“与他相处了这些日子,可不像是会趁人之危之人啊!难道是为了别的什么吗?嗯…应该是为了救我才是。”

祝英台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只是此刻她身子颇为虚弱,刚一站里却又差点晕倒。西门庆见状,忙走了过去,一把将之扶住,支支吾吾道:“呃…那个…刚才…”

西门庆刚想解释些什么,却被祝英台给打断了,“不用讲,其实…我都懂的。”

西门庆一怔,旋即长嘘了一口气,心中吊着的石头也便落下来。他最是怕祝英台误会他是哪种轻薄之人!

当即西门庆搀扶着祝英台缓缓朝着县内家中走去。只是两人此刻皆是浑身湿漉漉的,犹如落水狗一般,在街道之上引人了无数人侧目。当认出是西门庆之时,众人皆纷纷露出惊讶之色。

“这不是西门家的公子西门庆吗?前些日子听说被人给绑架了,怎么现在回来了成这般模样了?”

“不知道,听说那西门老爷刚准备去赎回儿子的时候,却是连绑匪都找不着了,以为是绑匪撕票,在家中很是哭了几场呢!”

听着路过乡人的言论,西门庆心中一惊,携着祝英台忙向家中走出。

待到了西门府外,却见门上挂着白布,白花,连灯笼都是白的了。见次两人忙向府内行去,一进门,便见正厅之中摆着两副棺材,西门达与西门庆的母亲一身白衣,正在那一边烧纸一边嚎淘大哭,哭得是生嘶力竭,当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正厅之外站着的下人丫鬟等也全都是身着白衣,一脸的悲切之色,其中尤以罗丽最甚,一对大眼睛是哭得红红的。在平日里西门庆对待下人颇好,从来不加打骂,众人对于这样的一位少爷的去世也是大感天道不公。

正厅外的两人对视了一眼,却不知道这是该高兴好呢,还是伤心好呢。当即两人步入正厅之中,西门庆大喊道:“爹!娘!我回来了!”

随着西门庆的话音落下,正厅之内众人皆是一脸的惊恐,只见那西门庆与祝英台两人浑身湿漉漉的,还有水滴不断得从其中落下。当即众人脸色大变,心理能力稍差些的已经是大叫道:“鬼啊!”

正在堂上大声哭泣的西门达也是一惊,大哭道:“我的儿啊…你死得好惨啊…”

闻言,西门庆当真是气急,吼道:“我没死!”

西门达一怔,然后颤抖着双手,抚了抚西门庆的脸庞,待到感觉西门庆脸颊上的温度之时,方才停止了哭泣,激动的道:“孩子他妈…孩子他妈…我们儿子没死!”

西门庆的母亲罗氏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一把将西门庆给揽在怀里,又是哭又是笑的。然后又摸了摸西门庆的脸庞,这才喃喃道:“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当即西门家是皆大欢喜,纷纷将那办丧的白布给撤了,将两口棺材给砸了。西门达又大办流水席,宴请乡里。好一顿折腾,到了入夜时分,方才完事。

躺在**又是一夜过去,翌日清晨,西门庆小朋友与祝英台小朋友早早的起床,背着书包上学去了。

待到了学堂中,众学童纷纷将两人围住,问这问哪,又是一通折腾。好不容易等到那老先生来了,方才安静了下来。

教书先生一进门,一对混浊的眼睛便是扫了西门庆一眼,却是没说什么。然后便拿起书本开始讲课,西门庆依旧是跟着众学童摇头晃脑,之乎者也,但心神却是不知道飘忽到了几千里外,一会想想以后该怎么过得舒服些,一会有想着晚上回家该吃些什么才好。至于什么四书五经,论语大学,状元榜眼却是想都不曾想,甚至连那脑海之中的什么修道法决也是被他给丢在一边去。

想着想着西门庆的脑海便是模糊一片,两只眼睛是上下打架,又是摇头又是晃脑的,不多时便倒在书桌之上沉沉睡了过去。

西门庆正睡得昏昏沉沉,却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推他,迷迷糊糊得道:“别推…别推…再让我睡一会。”但那人哪肯听他的,推得更用力了!

西门庆大恼,最是烦人扰他休息。抬头睁眼,正想破口大骂,却发现推他的正是那教书的老先生。西门庆这才想起自己还在学堂上呢,揉了揉双眼,看了看那老先生手中的戒尺,心想着不就是挨上一尺么?没啥大不了。我西门庆啥场面没见过?连穿越这等事都经历过呢!

但那教书老先生却是没有打西门庆,一脸的皱纹堆在一起,冲着西门庆笑道:“昨夜没睡好吗?晚上可要记得好好休息啊!瞌睡事小,可耽误了学习就不好了!”

“哦…”西门庆下意识的回答,可心中想着不对啊,这老秀才跟自己最是不对眼,平日里挨了他不少尺子,今日怎这般好说话?

恍恍惚惚一天又过去了,西门庆背着书包,同祝英台正要离开,却不料被那老先生给叫住了,“西门庆同学,等一下,老夫有话要跟你讲。”

西门庆一怔,心想自己和这老秀才有什么好讲的?但人家毕竟是老师,西门庆也不好拒绝,当即便让祝英台先走了。自己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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