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游戏结束3

第48章 游戏结束3

“接生那女人的护士回去了上海,调查的今儿才回来。林金枝生产是树铮——咳咳,那啥后的一年。”陶蔓灵提起那事儿,尴尬的用咳嗽掩饰,“最意外的是,林金枝是李老爷子在外面养的。”

“没想到李老爷子还有一个遗腹子。”陶蔓灵摩挲着下巴,继续道。

“怎么,那孩子是李老爷子的?”陶安德歪着嘴坏笑。

“呵,我说怎么那么像树铮,合着是他的‘野’叔叔。”陶安然讽刺,李家总是搞出这些丑闻,李老头子临老了也不老实。不禁有些为妹妹担心,李家从根儿上就有问题,这个李树铮表弟估摸也可能被污染。

“我在奇怪,既然是李老爷子的儿子,她不认祖归宗,为什么跑来赖着树铮?”

“哼,女人,没一个简单的。”陶安德想起白阳阳这个女人,打心眼里头觉着恶心。今天早上一打子报纸说的全都是他和白阳阳的事,一成事实九成胡编乱造,编的各有不同却有理有据,都可以去写《史记》。

电话铃响起,佣人接听后将电话递给陶安德。“老爷的”

“你自己看看报纸写什么,赶紧把问题解决!”电话里传来陶立祥吼声,陶立祥早把电话离耳朵远远地,声音大得穿透整个客厅。

陶蔓灵和陶安然对看偷笑,老爹最近越来越爱发火,‘哈哈陶’的帽子恐怕要脱掉。

“大家早上好,都起来了啊。”白阳阳在小桃的搀扶下进客厅,说着坐在餐桌旁。自顾地喝牛奶,吃起早餐来。

最近这几天,陶父忙于公务,陶夫人每天早起去行政院为陶父送早餐,剩陶蔓灵三兄妹的用餐。今早,显然多一个不速之客。

陶蔓灵看着白阳阳心满意足的吃着开心,用叉子敲打盘子。“二哥,你把她叫这里,是趁机把孩子打掉,还是等孩子生出来再处理?”

“生出来?二表哥,你确定孩子是你的骨肉?”李树铮一进门就听见蔓灵提生孩子的事儿,他也过去凑凑热闹。

“来这么早。”陶安然皱眉,放下餐具,没心情继续吃下去。

“当然,今天约好和蔓灵一起去骑马。”李树铮目光落在陶蔓灵后脑,温柔如水。陶蔓灵开心的拉着李树铮在身边坐下,问他是否吃早饭,得到否定答案后,亲自喂他吃面包片。李树铮闭着眼享受未来老婆的体贴五福,冰脸融化挂着幸福的笑容。

“哎呦,腻死我得了。”陶安德抖身子,丢下手中的面包片,他也吃不下。

白阳阳听到陶蔓灵的威胁后,好心情全被破坏,本来住进陶公馆,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可以慢慢感化陶安德娶她。听陶蔓灵的意思,陶安德是杀定她了,命都要没了,她哪还有心情吃饭。

“为什么?因为我家世不好么?还是你不相信孩子是你的。”等人走得差不多了,白阳阳向陶安德质问。她自认为长相身段不差,对陶安德一心一意,又怀着他的孩子,他凭什么不娶自己。

“孩子?不好说是谁的,所以我劝你还是打掉为好。”陶安德盯着白阳阳硕大的肚子,冷笑,如果怀孕日期不在那几天,他倒是可以考虑留下这个女人和她的孩子。而现在,这孩子极有可能是那个贱老师的,养强/奸犯的孩子?妄想!

“当然是你的,我和那个混蛋只有一次。”白阳阳委屈,眼泪哗哗的流,她也不想,都怪那个栾云鹏,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陶安德笑着擦拭白阳阳的脸颊,像极了一只披着天使外表的恶魔。“听话,把孩子打掉还来得及,我保证不会影响你以后生育。”

“你不懂,没有你,我生不生孩子不重要,我活着也没意义。”白阳阳笑着环视公馆周围,眼泪跟两条溪水般顺着脸颊流淌,湿透衣襟。“陶安德,你根本不懂,不懂我多爱你!在你眼里我永远是贪钱耍心机的做作女人,是不是?你以为我不想像蔓灵那样简单单纯的活着,我不想么?父亲把我养那么大,我能不报答么?够了,牵涉金钱和权利的爱,有多肮脏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够了,都够了!我走。”

白阳阳说着转身离开,步伐蹒跚。陶安德冷笑一声,这个女人,又想装成可怜兮兮的样子博同情,不给她些教训,她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陶家是多么不好惹。

“站住!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么?”

看着白阳阳萧瑟发抖的背影,陶安德嗤笑,这个女人越来越会装,技术纯熟地可以去当电影明星。白阳阳一直背对着陶安德,身子不停地抖,却一语不发。一股被忽视感觉席卷陶安德内心,不满地起身一个箭步蹿到白阳阳的身后,扯住她的头发拉她至身边。

“问你话呢。”

白阳阳挣扎着推开陶安德,颤颤巍巍的转身离开。“要走,去再不会见到你的地方。”

“哼,滚吧。”

陶安德刚刚留意到白阳阳惨白的嘴唇,改变了原本的主意。单薄身体一副可怜摸样,又怀着身孕,陶安德心里突然泛出一丝不忍,好歹他睡过她几天,无论是因为什么目的,也算有‘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情谊,没必要把她逼到死路。

“好,”

陶安德有些意外的看着白阳阳一步一步艰难地离开,按照常理她应该做最后的挣扎,求他留下不是么?没想到竟然走的这么干脆,不错,给他省麻烦。

“小桃,英国红茶。”

“是,二少爷。”

小桃匆忙从外面跑进来应声。自从张嫂当管家后,给佣人们新加一条规矩,主子们的私事尽量回避,能不看就不看。所以当白小姐开始闹的时候,佣人们都自觉地退到外面。小桃将茶放置陶安德桌前。

“二少爷,白小姐她——”

“闭嘴,以后不准提她!”陶安德突然怒吼,震得屋内外佣人打颤。

“二少爷,白——呃——那个人她在院子晕倒了。”徐婆子赶来汇报。

“嗯,踹两脚,看看是不是真晕。”陶安德品了两口茶,才慢吞吞的放话。

“那个人流了好多血——血。”

陶安德闻言丢掉手中茶杯,疯一般的跑出去。看见离大门不远的地方躺着白裙少女,肚子一大片殷红。陶安德吩咐人打电话给医院,一手探白阳阳的颈动脉,一手按住她腹部的伤口。陶安德眼睛愣愣的看着白阳阳手中的那把刀,是陶公馆的餐刀。皱眉看着昏迷的女人,她绝对是疯了。佣人将医药箱送过来,陶安德先进行简单的伤口处理,略微止住血以后,招呼司机抱着白阳阳上车去医院。

……

“我们就这么出来玩,放着你二哥和白阳阳不管,好么?”李树铮突然问道。

“有什么不好?是谁说要单独相处的?”

陶蔓灵牵着李树铮的手在早地上闲逛,寻一处大树下,拍拍柔软的绿草惬意地躺下享受树叶下稀疏的阳光。李树铮跟着蔓灵躺在她身边。扬起蔓灵的右手轻轻地浅吻,然后一根一根的数着,细细地观察。

陶蔓灵被弄得发痒,笑嘻嘻的甩开手,扑到李树铮怀里。“干嘛?爱上我的手了?”

“嗯,”李树铮环住蔓灵的小腰,手指一次摩挲着她的唇瓣、鼻子、眼睛、脸颊、耳际……“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都爱上了,无法自拔。”

“嘿嘿,我也是。”陶蔓灵调皮的嘬一口李树铮的脸颊,然后羞涩地把脸贴在李树铮的胸口。

“小丫头,我说过不要惹我。”李树铮坏笑的警告,修长的手指划过蔓灵的背至腰际,随后继续下滑。

陶蔓灵慌张坐起捂住她的裙子,脸颊通红透着羞涩。“流氓!”

“我只对你流氓。”李树铮拉陶蔓灵入怀,吻住她的额头,鼻尖,最后覆住她的唇瓣;甘甜的芬芳沁入唇齿,李树铮愈加贪恋的吸允,直至怀中人开始娇喘推开他。

“唔——你要憋死我啊!”陶蔓灵揉着微肿的嘴唇,有些后悔和李树铮单独来到郊外,她感受到危险,很危险。

李树铮邪笑着表示歉意,趁陶蔓灵放松戒备时候又扑上去。不过这一次比上一次温柔,陶蔓灵被他吻得有些异样,身体麻麻的又或是痒痒的,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很奇怪的。当长吻结束的时候,又很留恋,心里头隐隐期待着再来一次。陶蔓灵害羞于自己的想法,把脸埋在李树铮怀里不露出来,任由他拦腰抱着。

李树铮凑到蔓灵的耳际,呢喃道:“对不起,刚才差一点没忍住。你真是我的妖精,让我禁不住就——嗯,来日方长,等结婚那天好好收拾你。”

“收拾什么我才不要。”陶蔓灵猜到李树铮指的是什么,害羞的扭头。

“我会让你想要的。”

李树铮笑着,气息缭绕在陶蔓灵耳边,猛地浅吻她的耳垂,害得刚挣扎开的陶蔓灵再一次贴在李树铮怀里。陶蔓灵胸/脯紧贴着他的腰腹,一股股炽热传入李树铮的体内,让他颤栗到几乎失控。李树铮幸福地笑着,怀里的女人永远是他的‘软肋’,他甘愿为之付出一切的‘幸运’。他从不知道,生活可以这么的幸福。

俩人闹了一阵儿后,在草地上骑马闲遛。

“你觉得白阳阳怎么样?”李树铮突然问道。

“诶?你今天很关心她,已经问第二次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爱关心别人?”陶蔓灵奇怪,李树铮向来是一个不会被感情左右的人,也从不关心别人(陶蔓灵除外)。

“不是关心,是觉着有意思。”李树铮扬嘴魅惑的笑着,眼里闪过一丝兴致。“没发现她今日不同往时?”

“呃——”陶蔓灵细细品一下今早发生的事儿,李树铮一来她就走了,也没看到什么重点,估计她走后那戏才能唱到□。“有点不同,却想不出来哪不同。”

李树铮宠溺地盯着蔓灵,直到她被自己看得羞红脸,才笑着回道:“笨丫头,白阳阳对问题的反应和以前不一样,似乎不那么‘假’了,不那么‘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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