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四章:试探

“我一个人害怕,经历了昨天晚上的那件事,我实在不敢一个人呆,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亲人,楚大哥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若是连你也走了,我、、、我就只有死在这里了。”张秋菊眼泪哗哗的就流了下来,表情决绝,看起来不似作伪。

楚天歌就叹了口气,双手轻轻的扶住张秋菊的蜂腰,说道:“其实、、、我这个人也并不怎么老实,我其实很坏的,要是晚上和你一个单身女子住在一起,孤男寡女的,会出事的。”

“我相信你的人品,楚大哥。”张秋菊破涕为笑。

女人心海底针,楚天歌总算是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每个女人都是善变的,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要**自己来着,而且好像只要自己不上她,就是对不起男人这两字,现在呢?又说相信自己的人品,认为自己一定不会对她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情,怎么可以这样呢?

楚天歌就想在心中大喊一句,可是我不相信我的人品!但是这种有损形象的事情楚天歌是绝对不会做的,他又在张秋菊的腰上大肆揩了一把油,虽然是隔着白棉浴巾,但是那种柔软的充满弹性的肉感还是很真实的,楚天歌这才转身走到酒柜边,从里面取出一瓶89年的威士忌,又拿了两个杯子坐到沙发上倒了两杯酒,对着张秋菊说道:“你现在还能喝酒吗?”

“如果是陪着楚大哥喝,我多少杯都无所谓的。”张秋菊望着楚天歌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的神色,她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人了,只觉得他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都是那么的奇怪,有时候看起来很色,但是忽然间又会变得正人君子,都不知道那一面是真正的他。

对一个人了解的越深,就越发的忌惮,张秋菊本来以为凭借着自己女人的优势,潜伏在楚天歌的身边一定能够在适当的时候将他给杀了,但是现在她只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把握了,之前或许还有五成的把握,但是现在已经连一成都不存在了,她咬了咬牙,暗道,楚天歌,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的。

她收拾了一番心情后,走到楚天歌的身边坐了下来,故意紧挨着楚天歌而坐,端起桌子上的那杯酒,轻轻的抿了一口道:“楚大哥似乎对酒情有独钟呢。”

楚天歌看到张秋菊摇曳的身姿走了过来,走动间身上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的韵味,更是觉得口干舌燥,尤其是当张秋菊紧挨着自己坐下的时候,身上那股被热水浸泡过后散发出来的浓郁的兰花般的幽香,简直诱人发醉,她的身上还残留着洗浴后的红润,雪白的肌肤光如锦缎,楚天歌就恨不得去捏上一把,他强行控制住自己的心思,将视线放在酒杯上,然后一口喝完,咂巴了下嘴,说道:“酒就如同女人,自古美人佳酿的传说数不胜数,美酒甘醇,既能解乏,也能解忧,而漂亮的女人也是能够让男人心怀宽慰的,品酒就是品美人,都是要用欣赏和认真来对待的,那才能享受其中的味道。”

“咯咯、、、没想到楚大哥喝酒也能说出这么一番有意思的话来呢,秋菊真是很喜欢听呢。”张秋菊浅笑一声,又轻轻的啜饮了一口。

之前在夜来香酒吧的仓库里,她喝酒喝得很多,又在吃烧烤的时候陪楚天歌一杯杯的不知道喝了多少,虽然刚才洗澡的时候,身上的酒精被水冲淡了不少,但是现在胃里面已经趋近于饱和了,张秋菊喝酒的时候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分量,再多的话,只怕她就要醉了,所以她现在只是浅尝辄止。

“哈哈、、、你这么夸我,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对了,时候也不早了,你赶紧去睡觉吧,我也去洗洗澡,有些困了。”楚天歌放下杯子,站起身说道。

他现在发觉自己对于张秋菊的抵抗力越来越弱了,这个女人身上似乎天生就有一股能够吸引男人的东西,只要是接近她,几乎就要把持不住了,所以楚天歌只能临阵脱逃了,他生怕自己忍不住把她给就地正法了,那样自己是不是就成了禽兽了?

“嗯。楚大哥说得对,今天你也很累了。”张秋菊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酒杯,转身就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看着张秋菊阿娜多姿,每走一步那浑圆紧致的臀部就轻轻的摆动的背影,忍不住吞咽了口口水,直到将张秋菊送进房间,楚天歌这才恋恋不舍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浴袍向着浴室走去。

浴室里仍然残留着张秋菊兰花般的体香,这个女人身上的味道简直就如同陈年佳酿,只要一靠近,就能够持久留香,让人无限遐想,洗澡的时候,热水冲洗在身上,楚天歌对着镜子将背部的血污都慢慢的冲刷了下来,就连胸前也有十几个黑点,这点伤虽然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楚天歌对于自己的身体可是看的很重,他怎么能够忍受自己的身上留下疤痕,破坏掉那种毫无瑕疵的美感呢?

洗澡的时候,楚天歌的眼前不由得就闪烁出张秋菊之前洗澡的那一幕仕女出浴图,简直就是男人的极致**,摇了摇头将张秋菊的身影从自己的脑海中驱除掉,楚天歌快速的洗完澡就回到房间睡觉去了。

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的,而且一直没有合眼,楚天歌也实在是有些困乏了,这一觉他什么都没有想,让自己的大脑保持在空灵的状态,然后不知不觉中就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楚天歌隐约听到一个脚步声走进的声音,心神一动他就睁开了眼睛,看到张秋菊正拿着他的那把清泉剑在摆弄,一会将剑轻轻的抽出来,对着空气轻轻的划几下,然后又轻轻的送回鞘,楚天歌就没有说话,静静的观察了好一会儿,发现她只不过是对自己的剑有些痴迷,并没有别的什么动作后,楚天歌就故意翻了个身,然后下了床。

张秋菊正摆弄着手中的清泉剑,她实在搞不懂这一把剑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威力,连钢制的枪都能够削断,当真是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以前她还没有见过这种锋利的兵器,所以对于传说中那些削铁如泥,吹毛短发的利器传说颇有些不以为然,认为再厉害的冷兵器只要是对抗上热武器,也只有缴械的份,但是当昨天晚上见到楚天歌那一剑之后,她心中的那种想法全都被悄然推翻了。

那一剑的英武、帅气、冷酷、犀利、残忍和迅捷绝伦,简直就是自己自从长这么大以来,见过的最震撼的一幕,那一剑的风情更是无人能比,究竟是剑厉害,还是人可怕,张秋菊觉得自己有必要将这件事情搞清楚,所以她就悄然的走进了楚天歌的房间,轻轻的呼唤了对方几次,见他没有反应后,就从他的床边悄悄的拿起了那把用红色丝绸包裹着的清泉剑观赏起来。

感觉到后边的**有响动,张秋菊就知道楚天歌已经醒了过来,她微笑着转身,冷不丁就看到一双拳头向着自己迎面砸来,拳风中带着的刚劲和威猛的拳势,张秋菊毫不怀疑若是这一拳打在自己脸上的时候,自己肯定会死的不能再死了,她心头一紧,正要躲闪,但是脚步还未抬起,猛地就醒悟过来,连忙顿住身形,只是脸上带着惊恐的眼神,愣在原地,似乎是吓得手足无措。

因为她想通了一件事,这里是楚天歌的房间,只有自己和楚天歌两个人,并没有第三个人,袭击自己的也当然是楚天歌,她心中顿时雪亮,这是楚天歌在试探自己,这一拳绝对不会真的打在自己脸上的。

果然就在那一拳堪堪距离张秋菊的脸只有不到一厘米,甚至她都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汗毛诈竖起来的时候,那一拳忽然就消失了。

“你怎么起来这么早?”楚天歌微笑着问道。

似乎刚才那一拳并不是自己打的,一点愧疚的感觉都没有。

“我也是刚起来不久。”张秋菊缓了几分钟这才长出口气,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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