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放心,这是我答应过你的事情绝对不会反悔的,我一定会给你找一个比我的身体还要强上千倍百倍的躯体,让你在这个世界一瞬间就能够成为巅峰的存在!”
听了这话,林赞不由得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他知道这是自己欠克耳的,当初科尔用自己的性命换来了自己的逃生,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在给科而已,再活一次的机会。
“我就跟你开个玩笑,这个地方我在这舒服着呢,不过身体什么都找不到,那么好的面前给我找一个也行,毕竟在这里待了这么长时间我也觉得腻了!”
听了林赞的好言壮语克耳,心中不由得一阵阵的尴尬,若是真的要想找到比林赞身体素质还要强大的,那恐怕在这个世界当中根本不存在。
“你放心吧大哥,我既然答应过你的事情,我就绝对不会反悔的,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保证能够让你的身体重新活跃在这片大陆上,让他们知道你的名号!”
林赞听了这话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心中无比的坚定,他知道无论如何也必须给克耳找到一个完美的躯体,这样一来二人才能更好的并肩作战。
说话之间,二人便来到了水灵中的门口,看着这防备松懈的水灵宗林赞,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眼前这稀稀拉拉的守卫像是在看不起她这个初来乍到的大宗主一样。
“兄弟,我话说回来了,你难不成真的会把这些东西据为己有吗?毕竟这些东西可能是这些宗门这么多年攒下来的基业,恐怕不会那么轻松的!”
在林赞的身体里呆了这么长时间,科尔对林赞的想法太清楚不过了,虽然嘴上说着用这些东西去换那些被偷走的火灵中的东西,但林赞的心中绝对不会把自己费尽心力抢来的东西在还回去的。
“我倒是摸不过你,谁让你在我心卡里面呢,你放心,到了合适的时候我自然会还给他们的,这对我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不过在这之前必须让他们受受苦头!”
林赞知道自己根本没必要有任何的隐瞒,毕竟这些事情科二早晚是会要知道的,简单的聊了几句,临战便悄悄的潜入进了水灵宗中。
依旧是之前的办法,林赞又孤寂重施了一遍,将这里面的宝物洗劫一空,已经装满了三个芥子袋。
“剩下的这几个袋子恐怕装不了那些宗门的东西了,如果现在回去恐怕天都亮了!”
看着水灵宗这里满满当当的宝物,林赞不由得一阵阵的无奈,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有时候富有也是一种烦恼,毕竟他从来都没有拥有过富有。
“按照我的意见,最后一个宗门的东西你就别去动了,只有让他们自己内部产生矛盾,互相消耗你以后的事情才好做!”
听了这话克耳眼睛又滴溜溜的转了起来,显然他已经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只有这样才能够真正的让林赞在这宗门当中站起来。
“这倒真是一个好办法,还好你提醒了我!”
林赞听了这话,似乎是真的得到了什么锦囊妙计一般,一脸兴奋地看着面前的柯儿,眼神无比的激动,风卷残云般地又洗劫了一个宗门,紧接着离开,回到了火灵宗中。
“天快亮了吧?”
看着东方的天空已经渐渐浮现出了淡淡的红色林赞,不由得缓缓地说了一句,她知道曾国增帆两兄弟应该是时候来这里找他,要自己许诺给他的东西了。
“林赞大宗主你答应过我们的东西呢,怎么你还是空着手,看来你不过也是一个只会放空投支票的家伙,那我们也没有必要在这里呆下去了,告辞!”
看着林赞两手空空的样子,中国率先发难,这一次兄弟两个像是商量好了一样一唱一和的样子,让他们的双簧看起来不再那么蹩脚了。
“这毕竟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临战大宗主刚来到我们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肯定不能够完美的做完这件事儿,不过你有心为我们去做我们已经很满意了,不过只可惜我们攒下来的那么多年的东西就这么没了!”
听了这话,征帆不由得拍了拍郑谷的肩膀,与其怜悯的对着林在开口说道,此刻的他像是天上下来的天国之人一样,语气无比的圣洁。
“别跟我说这些没有营养的话,我既然答应过,你们就在这里给我等着就好了,用不了多长时间那些东西自然会有人给你们送过来的!”
听了这话,临战前前的白了二人一眼,然而别扭,而且他也从来没有把二人当做自己心腹的意思,他知道这样的人照到自己的手里,恐怕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那个叫林赞的,我劝你最好不要把牛皮吹破了天,万一到时候打了自己的脸可就不怪我们了!”
这一次曾国表现出了异常的样子,语气无比的讽刺,似乎面前的林赞根本不值得他去尊敬一样。
“你小子给我听好了,我劝你最好把刚刚说的这些话收回去,不然小心我砍了你的头,当然了,这也是在那些东西回来的情况下!”
听了这话,曾帆向着曾国打了一个手势,瞬间二人便都不再多说什么了?恭敬地站在了林赞的身后,果不其然不一会的功夫三位宗主便找到了这里。
“大宗主,你这么做可不厚道啊!”
木灵宗的宗主率先发难,拿出一张纸条扔在了地上,语气无比的尖酸刻薄,原本的男儿之身说起话来却像是一个斤斤计较的老妇人一样。
“没看清我纸条上写的字吗?把你们从这里掠夺的东西还回来,我自然会给你们的!”
“当然了,这一切都有个前提,金灵宗和土灵宗这两个宗门的东西我还没有动,你去提前告诉他们一声,让他们一块儿把东西还回来,如果你们还想要,你们都能留下来的百年基业,就不要跟我讨价还价!”
林赞说这话的时候,云淡风轻地翘起了二郎腿,似乎根本没有把面前的这个家伙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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