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换好了盘子,一个急匆匆的身影出现在林赞的视野之中。
没一会儿,身影走到了林赞的跟前。
“你怎么来了?”
水宗主这个时候来干什么?
林赞有些不理解。
“大宗主,我这边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现在必须要告诉给您。”
林赞挥了挥手,现在还没有解决许凯员的问题,所以林赞并不想处理其他的事务。
“你的事情不着急,在这里一起留下来吃个饭吧,许凯员那边新任宗主,刻意的带着东西过来喝一杯。”
满脸茫然的盯着林赞,水宗主的话全都被堵回了肚子里,“我这……”
“有什么事情回头再说,不着急先坐下。”林赞一点都不给水宗主开口的机会。
水宗主虽然满肚子疑惑,但也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
“大宗主,我这消息……”
林赞笑呵呵的,还是不着急。
“对于许凯员你有什么看法?”
“许凯员?”
水宗主虽然不明白林赞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但也接下了话题。
“对于许凯员我没什么意见,只是觉得某些地方奇怪又没证据,所以说不出来。”
“这样吧,你的事情往后放一放,先配合我演戏,回头吃了这些菜你记得晕倒就行,至于为什么回头我再告诉你。”
整个门派都是林赞统领,所以水宗主对林赞的话言听计从。
没一会儿工夫,许凯员拎着烧鸡回来了。
他心中挺不明白的,林赞为什么一定要把他支开?
“水宗主也在这里啊。”
许凯员热络的招呼着水宗主,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对策方案,林赞大概是猜出来他在饭菜里面下了毒,那这样的话,回头林赞一旦出事,就往水宗主身上赖。
自信满满的坐下,随后把烧鸡拿了出来。
“来,水宗主您坐着别动,我给您倒杯酒。”许凯员的手悄悄的在酒壶上摁了一下,机关被打开了毒就放了出来。
就在这转瞬间的功夫,水宗主又改变主意了,他知道想要骗林赞中毒是不可能了,只能再一次加害水宗主了。
林赞身上可不能有任何的污点,否则门派弟子都不信任他了。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许凯员笑呵呵的开始继续张罗着吃饭,计谋已经在他心中心有成竹。
“大宗主,您这烧鸡,我在路上闻着可就是馋虫都起来了,比我那叫花鸡不知道好了多少呢。”
“既然是水宗主也过来了,就一起吃饭吧。”
坐在旁边一言不发,满肚子的疑惑也都暂时憋着。
“还有这烧鸡确实香,我得尝尝!”
水宗主一马当先,也顾不得那粗鲁的形象,扯了块鸡肉就往嘴里塞。
吃的满手都是油之后,水宗主很满意的擦了擦嘴。
“这酒闻着也很香呢。”
都不用招呼水宗主,又是一杯酒下了肚,胡吃海塞的模样,让许凯员也很开心。
“那要不你也来尝尝,我这叫花鸡?”
这个时候的许凯员又改变了主意,原本想要借刀杀人,但现在的水宗主吃得这么高兴,根本不给别人机会,不一会儿功夫他就得中毒身亡,所以许凯员决定,那就把脏水泼在林赞身上吧。
“叫花鸡,我尝尝!”
水宗主伸手没有任何的犹豫,肌肉塞了一嘴老半天才嚼着咽下去。
“你们两个人怎么不吃啊?那么好吃的东西干什么呢!”
许凯员干笑着并不动筷子,他知道事情在林赞这里肯定是暴露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诬赖林赞了。
“吃慢点着什么急,今天你也是有口福的,居然这么赶巧的来了,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这些菜你回头再带回去,反正我们也吃不了。”
林赞终于开口了,但是他已经跟水宗主提前讲好了,一点都不着急,就等着水宗主“毒发”了。
而许凯员这个时候也故意的,只把话题放在菜的身上。
“水宗主,您真的觉得这叫花鸡不错吗?可是我亲手做的,你要是喜欢,之后我也给你亲手再做一只送过去。”
水宗主看着许凯员似乎什么都顾不得了,现在只要有吃的就比什么都行。
“看样子,你也没怎么舍得吃着叫花鸡不如……”
林赞打过招呼的事情,水宗主自然不会办砸了,他心中大概猜测出来,许凯员现在态度转变的理由了,借刀杀人脏水泼到林赞身上,无非就是这个样子呗。
“对你放心,这只叫花鸡,我没怎么动,回头您都带回去就是了。”
然后水宗主这时就凸显出了不对劲儿。
“我这怎么有点……”水宗主突然显得有些急促,并且面红耳赤,“快,给我来杯酒。”
许凯员也慌张的赶紧给水宗主倒了杯酒,水宗主仰头而尽。
“你怎么样了!”
许凯员还假装关心的拍了拍水宗主的后背,结果下一秒水宗主瞪大了眼睛,痛苦的捂着脖子,然后话也没说出来,直接趴倒在桌子上。
“这,这是怎么了!”
林赞坐着非常的平静,但许凯员一蹦三尺高,直接站了起来。
“水宗主?”林赞也好像没回过神,一般的轻轻的晃了晃水宗主。
“大宗主这是什么情况?我只是出去买了个烧鸡,怎么水宗主就……”
没有一个字不是往林赞身上赖的,林赞觉得可笑。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林赞慢慢站起身来,两个人呆若木鸡的看着已经昏迷了的水宗主。
然后许凯员拿起酒闻了闻。
“大宗主,这是您做的吧,这酒里有毒!”
“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为什么要对水宗主动手?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弄的?”
夜深人静,说话声本来就显得非常大,许凯员这么一喊,更是恨不得把周围的人全都给吵醒。
“大宗主,您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现在唯一跟水宗主单独待着的就只有您呀,我走之前水宗主还没来呢,这一切除了您动的手脚还能有谁!”
一盆脏水是结结实实的泼在林赞身上了,林赞冷冷的抽了抽嘴角,合着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就因为我一个人在这里,所以就说是我?”
“除了您还能有谁?我难不成会分身术不成!”许凯员看着林赞义愤填庸。
就好像真的是林赞在撒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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