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大宗主林赞说了一句:
“区区跳梁小丑,不足挂齿。”
说完,看向同样一脸巍然不惧的金宗主,难道他是因为被泼过一次,所以才巍然不惧的吗?
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
林赞微微点头,随后一步通天,就这么俯视着下方的魔宗众人。
“就凭你们这些肮脏蝼蚁,还妄想以蝼蚁之躯抵抗神明?”
林赞说完,忽然感觉他的脸皮那是越来越厚了,现在就连这种如此装的话都能说得出来,而且还是如此的自然。
却见下方的魔宗众人仍旧一脸无所畏惧,不仅如此,甚至还对林赞大宗主竖起中指。
这让我们的大宗主林赞忍不了了啊。
直接就是一超脱众生的一招,化为漫天的神剑,直接让这些渣渣连灰都不剩。
“呵,一群腌臜蝼蚁,不过如此!”
正当大宗主要走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
转头一看,确定是一个浑身冒着黑色光芒的男人,只能隐约看清楚,他是男人,而且浑身乌漆抹黑的,什么都看不到。
就连他是个男人也是看体型才大概知道的,可能这家伙是个老太婆也说不定。
“呵,魔宗之人就是如此的藏头露尾,连自己真正的容貌都不愿让世人看见。”
林赞不屑的冷哼一声,不管怎么样,他都是十分鄙夷这些家伙的。
可以这么说,哪怕他们现在立马给他跪下求饶,奉上他们自己的所有钱财,他林赞眉头都不会抬一下,直接把他们给砍死。
如果要问为什么的话,大概就是正解不了腻了。
还有一点点的原因,就是他们实在是太臭了,太恶心人了,就连他们身上的钱财都有一股恶心的臭味。
而像他这样的正道宗门,虽然平时打打杀杀也挺多的,内战人挺多的,就连刺杀和谋杀也都挺多的。
但是他们起码表面光鲜呢,而且味道很好闻,这一点就和那些魔宗人完全不同。
然而大宗主等了很久,却还是没见到那个乌漆抹黑的男人说话。
他就静静的待在那里,好像是在看他,好像也不是在看他,这让大宗主有一种自己被重视又被忽视的奇妙感觉。
“你这狗东西好欠揍啊,我打死你算了。”
林赞她再也忍不住了,如果那换做是以前卡好,可是换做现在他可是堂堂五行宗的大宗主。
他的时间那么宝贵,他等一下还要去清融那里品茶呢,怎么可能让这个乌漆嘛黑的男人挡了他的道!
林赞怒不可遏的踢飞了这个乌漆抹黑的人。
刚想去青楼的时候,却发现那个男人又站在了他的背影后面。
“什么?”林赞。这一刻他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一样。
寻常纲手被他这一脚踹下去,那不是神形俱灭,也得是九十无生。
可是这个狗东西怎么和其他的都不一样,难道说?
林赞冷哼一声,现在他可是在高空之上,他的影子只存在于他的背面。
“想不到你们这些魔兽还真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招式,只不过你们这些招式对我来说和没有一样。”
说完,林赞忽然浑身冒着金光,宛如一个大号太阳一样,遮天蔽日。
除了被宗门护佑的地方之外,其余地方全都河内干涸,草木枯竭,甚至燃起了熊熊山火。
如此恐怖绝伦的力量,想要灭杀区区一个不知所踪的黑影,那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
虽然只存在了仅仅的一刹那,但是林赞他也是觉得够了,如果再多放几秒的话,怕是所到之处,生灵涂炭,那是千百年都别想回复过来呀。
想要背负如此大的业力,他虽然一点都不虚,但是他深知苍生疾苦,也是有一颗想要救苦救难的心啊。
然后时间很快呀,很快的就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了,就连天空上的云彩和高空上的太阳都好像被他所折服。
就是那种天空上明明是万里无云却看不到太阳,天空上没有任何的东西,只有一片蓝蓝的。
像是如此奇异的顶上人们,可是第1次的看到啊,虽然结果是下面所有人都要心慌的。
除了宗门内不受干扰外,其他的地方几乎都是山火连片,那想要恢复过来别说一天两天了,就算是几十年几百年,都不一定能恢复的过来呀。
如此恐怖的能量,全天下估计也只有大宗主能够做得出来了。
林赞。大宗主做完这些事情之后并没有说话,而是淡淡的回到了青楼里面。
然后就是发动自身的天地伟力加注自己,天地间,干河的枯水全部焕发生机,就连那被火熊熊燃烧的树林也顽强的迸发出来。
既然生出了一种火在烧,树也在长的神奇景象。
关键是这火越烧越大,这些树也是越长越大,这种情况那可是绵延数万里呀。
可以说是大宗主以一己之力改变了附近树万里的全部景象,可谓是叹为观止,恐怖如斯。
“呼。”做完这一系列伟大举动的大宗主林战,此时也是感觉有些累呀。
“想不到,只是做了区区这么一小小的举动,就让我这么的累,这个魔宗着实太过于恐怖了。
看来以后不能小瞧了这些所谓的魔宗,还是需要从长计议的。”
林赞十分谨慎地点点头,也没了逛青楼的心思,于是他就直接回去了呀。
但是他总感觉这个事情没那么简单,区区魔中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打上来两次,而且一次比一次恶心。
总不可能他们是单纯的想扬名立万,然后踩他们五行宗上位吧。
不会吧,不会真的有这样脑残的宗门吧?
拿谁来开刀不好,偏偏拿他们的五行宗来开刀,而且还如此的恶心。
像是这种恶心的东西,他实在是见的太多了。
还是找个机会灭了他们全宗吧。
“恐怖如斯!”金宗主难以置信地看向天空那一刹那的神光。
像是这样的人,不,如此的实力已经不能当做人看了,他就是再世的神明。
就是一尊行走在人世间的神明,而且好像仅仅只有这一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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