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趁着耗子们与我怒目相对的时候,我简单的向小宝儿传达了作战计划。提供最好的体验如果单凭着我俩的力气,想把所有耗子都戳死,再去砍断藤条,逃脱的可能性可以说是微乎其微的。看样子,成鼠所带的六只小鼠,只是打先锋的队伍,如果拖的时间过长,则容易引来更多的援兵,而且天光已暗,一会等天全黑,我们就更加被动,所以此战必须要速战速决才行。想逃出这山洞,就目前来看,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我要擒住一只耗子,在洞门口给它放血,让它的污血去腐蚀藤条。
小宝儿心领神会,对我点了点头。我在前面单手擎斧,小宝儿在后面挺枪掩护,我不敢再等,怕夜长梦多,便一个箭步,抡斧子朝最前边的成鼠砍去,成鼠仿佛被我之前的勇气所慑服,往后一蹿逃进了鼠群,吱吱怪叫地鼓动其他小鼠来上前进攻。“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句话果说的果真没错,几只小鼠不知受了什么蛊惑,一股脑蹿了上来,我和小宝儿互相掩护,对着鼠群就是一番进攻。我打前锋,抡开斧头劈头就砍,几只小鼠反应机敏,左躲右闪并没有伤害。这因为是我的本意
自从我知道它们的血能具有腐蚀的功效之后,我也不敢贸然地给它们放血,生怕这污物沾染了自己的皮肤。此番威吓,我主要观看这几只小鼠里面哪知的行动能力最差,哪只反应最弱。
我伸手拽住小鼠后脖颈的灰毛,一转身跑向出口,耗子在我手里拎着一晃一晃的,就像是拎着一只几个月大的笨狗崽子。眼看快到藤条洞口,我瞅准刚才砍开的断口,一使劲儿就把耗子扔了过去,耗子在天上划了一条不算美丽的曲线,脑瓜正好穿过断口,而身子则稳稳当当卡在藤条之间,不能动弹。见第一步异常顺利,我胆子大了起来,在离洞口还有一丈远左右的地方,我横起斧子,瞄准昏厥的小鼠就是一记飞斧
我小时经常和学堂的小孩们自知柳叶飞镖玩,虽然没有高人指教,但在一丈之内也能够抛个八九不离十。飞斧顺着我的手尖方向旋转着飞了过去,不偏不倚正砍到小鼠的脊背上,瞬间之后,那红绿的污血和脏器便流的都是。
群鼠见状,一个个的急了,呲牙要过来拼命,小宝儿那里斗的异常辛苦,看着小鼠的污血慢慢销蚀着藤条,我的心放下了,只要我俩再支持一小会儿,藤条就会被腐蚀一个足够人穿越的大洞,现在的任务就是顶住耗子最后的一波进攻。
我抡着斧子加入了战局,斗了几个回合,明显觉得小宝儿气力不支,可能之前的鼠毒已经开始扩散,我忙朝鼠群来了一个“外转三周大乱砍”,把鼠群惊得纷纷后退,然后一把夺过小宝儿手中的大枪,对小宝儿说:“赶快回洞口看去,这有我就够了”。小宝儿踉踉跄跄的往洞口走,我把剩下的一丝力气都使了出来,一挺大枪,怒视群鼠。群鼠被我身上的杀气吓的不敢近前,我就趁着这股气势跳上前去大举进攻,一连戳死了两只小鼠。成鼠和另外几只小鼠被吓得赶快往反方向跑,看来要去搬回更多的援兵。我一看时机也差不多了,就打算没身逃走。回头朝洞口处一望,洞口已被蚀开一个大洞,小鼠不知道死还是半死的身体横在洞口里面,而小宝儿却不见了。
我心里暗暗骂道:“这不讲义气的奴才,也不说等等老子”,脚上加急,大枪一挑藤条,弓身逃出洞去,外面天光已暗,加上常年不散的雾气,让我辨不清方向。我朝四周高喊:“宝儿,宝儿,”,想找他一齐搬块大石堵住洞口,省的那些耗子出了山洞继续作乱。哪知头顶不知被谁重重击了一下,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再醒来时天光已亮,我后脑生疼,身上酸麻的不行。刚想动弹,便发现自己已经被藤条紧紧捆住,往左右一望,小宝儿也同样被捆了个结结实实,被扔在离我不到两丈的地方。我懵了,恍惚想起昨夜出洞时的景象。越想脑仁就越疼,恍恍惚惚地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光已大亮,而我则是被人用一桶凉水泼醒的,小宝儿在片刻之后也受到了这样的“礼遇”,我俩一时大眼瞪小眼,不知如何是好。我抬眼观瞧,往我们身上泼水的,是几个从上到下都穿着黑衣的喽啰,他们在泼醒我之后,就架着我们往山下走。我心里敲起了鼓,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伙人是山贼响马还是妖魔得道真是令我好生不解。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费力挤了一个笑脸,朝左右的黑衣喽啰低声下气地说道:“两位大哥”,没想到这两个喽啰像是死人似的,瞧都不瞧我一眼,只顾闷头驾着我向前走,我心里一寒,不是撞见鬼了吧。又转念一想,不能。再猖獗的鬼魅,也不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出现,那么这些穿黑衣的喽啰,究竟是何许人也又受何人指使呢一个个问号在我脑中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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