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这样吧

真的要到的时候,梁宵也是基本从有些晕眩的状态清醒了过来。

本身也就喝的不多,加上又喝了醒酒药,要吹了这一路的晚风,脑袋也是从浑浑噩噩的状态,彻底清醒了过来。

“给我吧,我来拿。”

那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下车的时候梁宵也就是不让,不再让陈诺拿那些东西都放在了自己的手中,示意陈诺关好车门就是了。

梁宵心情还是很好的,看着白天的时候,虽然说也是说了很多话,但终究有些话还是没有说出口,这个时候再见也是可以更加亲近一点,想到这里,心情也不由得很好。

但直到上楼的时候,他才逐渐发现了不对。

本应该紧紧关闭的大门,就好像又被暴力破开的很近,继续走近,真的是走楼梯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楼上有着玻璃破碎的声音。

这个声音梁宵可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她,很多年前,他就依靠着这个玻璃破碎市井的声音来向邻居求救,才能成功地在那一次将自己的继父给送进监狱。

所以几乎在听到这个声音的第一瞬间,他就立刻变了神色,快步冲上了楼,他想到了一种不好的可能。

不管是在他这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肖世初那个人渣回来报复了吧。

就梁樱和梁辰两个人在,他怎么能放心,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他可怎么办,真的是他想的不周全了,明明思虑到了这种可能性,却以为那个人渣不会再敢在当今社会下做出这样的事情,终究还是小看了变态的变态程度。

梁宵快步冲上了楼,后面的陈诺也是没闲着,立刻就跟了上去,甚至在边跑的时候边掏出了手机报了警。

她和梁宵一样担心,这个时候只当是刚好碰见了来阻止罢了,但她可是清楚的记得,在上一次的时候,如果不是李文赶到,那个疯子在袭击了梁宵之后,又来放开了疯狂的伤害梁樱和梁辰了。

绝对不能再给那个人渣一点机会,既然这次碰上了,那就一定要彻彻底底的和他断绝关系,让他永远的待在地狱里,

见不得光的东西,就让他远远的,待在黑暗里,苟延残喘,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但梁宵真的冲上楼的时候,只能说他来得够及时,肖世初才把刀拿出来,冲着护着梁樱的梁辰就要冲过去。

在这之前的时候应该就有殴打了。梁辰的手臂上有着明显的伤口,血迹浸透了白色的家居服,看着格外骇人。

梁宵在一瞬间就暴怒了起来,一个快步冲上去给了肖世初一脚,直接就把人踢踹到在地。

现在的他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年纪小了。对待身强力壮的肌肤,毫无还手之力的小男孩了。

这么些年来,他一直健康作息,增强自己的生理体魄,到现在他也是一个健壮的成年男人,而曾经那个为所欲为的消失书,已经逐渐年迈,垂垂老矣的肖世初,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也分不清到底是为了正当防卫还是泄愤了,只知道梁宵这一脚踹下去,没有收敛的任何的力道,直接把人力脚踢翻到一边,闷响一声,再没了声息。

“哥哥!”梁辰再怎么勇敢也不过是个十一岁的孩子,终于等到了自己能够依靠的人也是终于放松了下来。

身子一下子瘫软了。

刚刚肖世初就算再怎么的,手里面拿着的也是实实在在的真刀。

挨的那一刀也是实实在在挨的,刚刚紧张的时候还没有觉得什么,现在一下放松下来,痛处一下子冲上脑神经。梁辰有些委屈。

在哥哥面前的时候还在强人坚强,在看到陈诺之后,实在是没忍住,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

“陈诺姐,我疼。”

孩子这么一说话简直就是活脱脱的小梁宵这么在和她说话,陈诺心疼的不行,连忙是把在角落里浑身颤抖的梁樱扶起来做到沙发上就是连忙给梁辰处理伤口。

好在的是伤口划得不深,不过是口子比较大看着比较吓人而已,简单的处理一下之后血有就是暂时的止住了。

确认妈妈和弟弟没事之后梁宵才是略微放了心下去。

地上刚刚不做声的男人呻吟着,破口大骂,果然不管过了多久还是之前那么让人讨厌的样子。

梁宵把妈妈和弟弟交给陈诺照顾,确认报警之后也是朝着眼前这个男人走了过去。

“肖世初,好久不见啊。”

“果然不管过多久。你还是这个令人讨厌的赖皮蛇样子。”

“这么多年没怎么读过书吧,我来给你读读。”

“家暴法律的判刑,根据家暴行为所造成的伤害程度而定:

1、情节恶劣的,处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2、致使被害人死亡的、重伤的,处二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如果一方实施家庭暴力导致离婚的,无过错方有权请求损害赔偿。

根据《刑法》第二百六十条规定,虐待家庭成员,情节恶劣的,处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犯前款罪,致使被害人重伤、死亡的,处二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梁宵慢条斯理的读着,虽然是含笑的语调,但是让人听得不寒而栗。

肖世初躺在地上,只觉得小兔崽子刚刚那一脚简直把他的颈椎都要踹散架了,直到现在还是觉得想爬起来也是有心无力。

“哼,这才没有错,你那些不都是该打的吗,怎么能叫家暴呢?老子打儿子打媳妇儿不天经地义吗?”

“啊,你个不孝顺的兔崽子,还敢动手对你爸爸,出息了你,等我起来,我一定要去报警,让人看看你这个好儿子干的好事,贱人!贱人!还不扶我起来。”

已经到中年的男人身躯肥胖,配着狰狞的嘴脸。在地上挣扎扭动的时候像一只令人作呕的蛆虫。

梁宵就着毛巾握住了肖世初手里到现在还没有放下的刀,突然就笑了。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刚刚浪费唾沫在给你讲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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